Analysis

委内瑞拉的石油难关

2015年12月,委内瑞拉反对党联盟在选举中赢得了全国代表大会(议会)的大多数,联盟领导人表示在实施政治改革前,他们将优先解决本国的经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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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 Brazil’s President Closer to Being Impeached?

What is the state of the Rousseff administration’s relations with Congress, and how is that affecting the outlook for her fiscal agenda?

Roberto Teixeira da Costa, David Fleischer, Carlos Eduardo Lins da Silva, Cameron Combs, Guilherme Casarõ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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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ere Will a New Leader Take Mexico’s PRI?

A close ally of President Enrique Peña Nieto, Ochoa took the helm of the PRI promising to renew the party and make it more transparent. What does Ochoa bring to the PRI and to Peña Nieto’s govern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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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美政府能处理好难民危机吗?

自叙利亚内战爆发后,拉美国家如乌拉圭、阿根廷、巴西、委内瑞拉、哥伦比亚、智利已经对叙利亚内战的受害者敞开大门,仅巴西一国就接纳了8000名左右的叙利亚难民,总统罗塞夫也著文呼吁巴西人在困难条件下仍欢迎难民。拉丁美洲接纳政治难民的传统悠久。如,国际共运领袖托洛茨基曾流亡墨西哥;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拉丁美洲接纳了来自欧洲各交战国的大量难民。当古巴、哥伦比亚等国家国内爆发政治动荡后,其拉美邻国收留了这些国家的难民。最近,大批古巴移民进入尼加拉瓜和哥斯达黎加,希望藉此到达美国。这些移民担心美国可能会终止其“湿脚和干脚”的政策——该政策向抵达美国土地的古巴移民授予居留权。与此同时,在哥斯达黎加、洪都拉斯、巴拉圭,警方拘留了使用被盗希腊护照、试图在美国寻求庇护的叙利亚难民,原因是担心武装分子可能使用同一路线进入美国。拉丁美洲国家是否具备处理难民危机的能力?如何才能控制源源不断的移民流?迁移模式的变化对当地的安全、邻近国家之间的关系各有何影响?拉美各国当局是否应出于对恐怖主义的担忧而拒收叙利亚难民? 吉尔伯托·M.A.罗德里格斯,圣保罗ABC联邦大学国际关系教授、布宜诺斯艾利斯区域政治经济研究会董事:“自1980年代中期始,拉丁美洲的地区难民政策就已坚实而完备。1984年的《卡塔赫纳宣言》扩大了国际难民的法律概念之后,拉丁美洲各国随即将国际难民法的有关条款吸收到国内的法律中,使得国家在法律制度层面和后勤物资方面能够应对挑战。在联合国难民事务高级专员公署(UNHCR)的支持下,虽然对难民(哥伦比亚难民为主)开放边界的政策在该地区得以盛行,但中美洲可能仅仅只是个“特例”,原因是美国对该区域施加压力以打击有组织犯罪,即“反毒品战争”,使得移民政策也成为国家安全考虑的对象。即使中美洲一体化体系统(SICA)试图通过人身安全的方式处理移民问题,叙利亚难民的情况依然表明,保守的安全政策正威胁着该地区的人权传统。巴拉圭限制叙利亚难民的进入,部分原因是避免被怀疑成恐怖主义的避难所,但这一限制有违南方共同市场(Mercosur)和南美国家联盟(Unasur)的立场。总体而言,该地区已团结起来接收难民,大部分国家并不认为叙利亚人是(潜在的)恐怖分子,而是严重人道主义危机的受害者。” 约瑟夫·埃尔德里奇,美国大学牧师、高级兼职讲师:“来自叙利亚和其他已分裂国家的难民为了寻求庇护,以汹涌之势渡过爱琴海,撞倒欧盟国家栅栏,波及世界各地,当然也包括西半球。有声称巴黎袭击中一名案犯混入难民中而得以进入法国,已使得各国政府高度警惕。警钟已经在美国长鸣,而总统选举对此推波助澜。共和党候选人彼此竞争激烈,相继抛出更为严格的限制移民的方式。几位候选人更呼吁美国停止接受所有试图寻求庇护的叙利亚难民。杰布·布什呼吁只接受能证明自己是基督徒的叙利亚人(但问及如何验证是真的基督徒时,他难以回答)。欧洲叙利亚人的浪潮引发古巴人担忧美国的“湿脚和干脚”政策可能会暂停,导致古巴人从本国大幅涌入尼加拉瓜和哥斯达黎加,寻求临时避难。要进入中美洲的边界是出了名的轻而易举。这使得该地区各国政府担心过境移民激增——这些人争相使用这些国家作为抵达美国的陆桥。而恐怖分子可能潜伏在无辜人群中更加剧了这种焦虑。这在“北方三角”国家(萨尔瓦多、洪都拉斯、危地马拉)形成了罕见的局面。这些国家原本就习惯于人流从这些地区向北流动。不出所料,中美洲国家之间的边境控制很弱或几乎不存在。这些政府的传统是将更多的军事资源用于巡察本国人口,而不是训练并完备社会机构以应对人口跨国流动带来的人道主义危机。因恐惧导致的政策往往只会带来混乱和镇压。中美洲政府必须重新定位其工作重点,满足当前难民的需要,使自己准备更充分,以应对这次在全球范围内扩大的难民危机。” 汤姆·耶尔滕,美国全国公共广播电台新闻记者:“中美洲各国政府当局一直在处理走私集团、无人陪伴儿童的身份,以及其他与不法迁移有关的问题。不过,当成千上万的古巴人和一些叙利亚难民成为迁移中的一部分时,这个问题就染上了政治色彩。哥斯达黎加和尼加拉瓜边境的古巴难民营由两方面因素造成:美国政府的政策和古巴政府的工作要务。当一些叙利亚难民随着移民在中美洲流动时,这一现象被美国政客拿来支持他们的论点:鉴于对恐怖主义的担忧,美国需要更小心地决定接纳哪些人。古巴移民显然很担心美国与古巴的和解将结束“湿脚和干脚”政策。但来自古巴的移民流也部分起源于厄瓜多尔先允许古巴人免签证入境,尔后尼加拉瓜又阻止这些人向他国流动。因为厄瓜多尔和尼加拉瓜是古巴的亲密盟友,批评古巴的人士认为此事为一场有心设计的人道主义危机,目的是向美国国会施压,取消《古巴调整法》和贸易禁运。在移民潮中发现少量的叙利亚难民,本有可能无人重视,但由于美国正在争论应接受多少移民、什么宗教的移民,此事才浮出水面。来自非洲、南亚、中东的非法移民一直是途经中美洲的非法迁徙流的一部分。各国政府若想找到方法解决当前的危机,他们可能需要考虑其涉及的各种政治问题。” 本文原刊于美洲对话组织(Inter-American Dialogue)2015年12月1日的“拉美顾问”,本文中文版由中拉青年学术共同体(CECLA)组织翻译,首次刊于澎湃新闻(ThePaper.cn)。美洲对话组织位于美国首都华盛顿,是一家致力于美洲国家政策分析与交流的著名智库,每个工作日发布一期《拉美顾问》(Latin America Advis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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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 Cuba’s New Policy Unleash Entrepreneurs?

The Cuban government announced in late May that it would legalize small- and medium-sized private businesses, a move that could significantly expand private enterprise in the communist country, according to the Associated Press.

Devry Boughner Vorwe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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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Promise Does APEC Hold for Latin America?

Peru is hosting the 28th APEC summit this year. How relevant is APEC today in light of geopolitical changes since its founding nearly three decade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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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和古巴现在关系如何?

下周一(10月1日)古巴总统劳尔•卡斯特罗将前往纽约,在联合国大会上发言。在古巴革命后劳尔曾于1959年访问过休斯顿,从那之后这次将是他第一次前往美国。卡斯特罗能与美国总统奥巴马在联合国大会期间会面吗?如果会面,两人应该讨论哪些问题?美国和古巴的关系正在解冻,现在两国关系如何?何为两国关系前进最为棘手的问题?教皇方济各本周早些时候访问古巴对此事有何影响? 彼得·哈基姆,美洲对话组织顾问、名誉主席:“除非美古两国宣布奥巴马总统将计划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前往古巴,否则美国总统和劳尔·卡斯特罗在联合国大会的会晤不会对两国和解产生太大的影响。两国关系正常化发展稳定、速度引人注目,这很可能会持续下去。然而,当下美国已大幅消减其旅游限制和商业限制,两国关系的进一步发展将越来越取决于古巴政府,视其能否进一步开放经济、放宽其对民事活动和政治活动严苛的限制。教皇方济各访问古巴,此事对美古关系、古巴对全世界开放是另一项宝贵的贡献。方济各直接从古巴飞往华盛顿,此举强调了两国关系正常化的重要性。诚然,有些人希望教皇谴责古巴侵犯人权、继续限制基本自由,而教皇令他们失望了。但方济各像约翰·保罗二世一样,为人务实而有目的。他知道古巴不可能在一夜之间改变,它的发展是渐进的,而且耐心必不可少。他还意识到,教会需要采用妥协和细心的做法,而不是直接对抗,这样才能在古巴的转型过程中发挥持续的、越来越大的作用。毕竟,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对古巴实施的50年外交孤立和经济胁迫都未能给古巴带来变化。所以,我们很难想象教皇方济各的三天访问能取得多大的成效——除了为持续、长期的对话接触做铺垫以外。” 苏珊·考夫曼·珀塞尔,迈阿密大学半球政策中心主任:“教皇方济各访问古巴,增加了古巴独裁政府的合法性,同时使得天主教会对许多古巴天主教徒更富吸引力了。相反,教皇发表的与经济相关的言论,则对古巴的经济增长和发展前景有负面作用。教皇方济各似乎把所有的资本主义都当做“权贵资本主义”,即等同于腐败的资本主义。他还谴责经济竞争,希望人们相互合作。他似乎认为资本主义以牺牲穷人的利益为代价,只对权贵资本家有利。由于教皇在阿根廷长大,是第一位拉丁美洲的教皇,他对资本主义持这些消极看法也就毫不奇怪了。不过,任人唯亲这种腐败多见于那些政治和经济权力集中的国家,尤其是政府在经济中占有主导地位的非民主国家中。任人唯亲并不只发生在资本家身上,它同时也常见于拉美的工会,并渗透到其他机构。在法治薄弱或不存在的地方,比如古巴,任人唯亲现象最为常见。虽然古巴自称为社会主义国家,但古巴最大的权贵资本家就是那些占据国有企业高位的军官们。也许教皇通过首次访问美国能开始明白:尽管资本主义并不完美,它比其他任何经济体系更能提高人们的生活水平。古巴的统治者懂得这点,但他们不愿意让任何独立于政府的权力中心发展起来。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使得古巴人民完全无法大幅改善其经济状况。” 本文原刊于美洲对话组织(Inter-American Dialogue)2015年9月25日的“拉美顾问”,本文中文版由中拉青年学术共同体(CECLA)组织翻译,首次刊于澎湃新闻(ThePaper.cn)。美洲对话组织位于美国首都华盛顿,是一家致力于美洲国家政策分析与交流的著名智库,每个工作日发布一期《拉美顾问》(Latin America Advis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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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利亚难民对拉丁美洲有何影响?

欧洲国家在“是否协助叙利亚难民”这一问题上难以达成协议,但拉美国家如乌拉圭、阿根廷、巴西、委内瑞拉、哥伦比亚、智利已经对叙利亚内战的受害者敞开大门。这些国家向难民提供庇护,是否意味着该地区已转变思路、重新定位其在全球事务中扮演的角色?允许成千上万的难民入境将将如何影响拉丁美洲国家的经济和政治?上述国家是否有机制和资源以充分应对难民的涌入? 赖尔登·罗特,约翰·霍普金斯大学高级国际研究院拉美研究项目主任、教授:“拉丁美洲的传统是欢迎因各种情况下来到拉美的外国人。自从19世纪后期始,巴西在数十年间一直欢迎欧洲和亚洲移民。最近,巴西也对海地的移民和难民敞开大门。墨西哥长期实施接收难民的政策,特别是在西班牙内战后。而秘鲁人中则很多有中国血统。现状与历史有所不同,其区别在于:随着中东难民局势继续恶化,其影响会来得非常之快。叙利亚周边国家的难民营已经处于饱和状态。欧盟正陷入一场关于生存的争论,欧盟并不确定他们能否欢迎文化不同、宗教不同的人并成功将其融入社会。阿根廷、巴西、委内瑞拉等国家经济前景不明朗,意味着就业机会将非常有限。接受几百或几千名难民是可行的;数以万计的难民正在欧洲寻求庇护或将寻求庇护,拉美为欧洲接受残局则要困难得多。积极的一面是,大多数难民为叙利亚的中产阶级,这些人的技能和经验很可能会对拉美各国的经济产生积极的影响。教皇方济各最近呼吁天主教家庭为叙利亚难民提供住所,他的言论可能在拉美找到共鸣。拉丁美洲有意协助解决这场危机,这将在全球层面被视为非常积极的方针决策。” 玛丽亚·比阿特丽斯·邦纳·诺盖拉,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卡尔人权政策中心研究员:“拉丁美洲国家自发欢迎来自叙利亚的难民,这并非偏离了其之前的立场。相反,该地区从八十年代起就以促进难民权利而著称。1984年,拉丁美洲在《卡塔赫纳宣言》中提出难民的定义应该扩展,从而包括那些逃离“普遍化的暴力冲突”和“大规模侵犯人权”的人。当难民危机爆发时,拉丁美洲的特点是愿意承担责任。该地区与联合国难民署合作创建了“团结安置计划”,允许逃到某个拉美国家的难民能被在另一个国家安置。当叙利亚战争开始时,巴西一直向叙利亚难民提供庇护。该国接纳的难民数已超过7700人。涌入巴西的难民数量较小,和叙利亚的邻国相比更是如此,所以该国经济应该不会受到负面的影响。同样,政治影响也不会消极,因为在巴西人口中超过1000万人有叙利亚和黎巴嫩血统,所以难民应该很容易融入当地社会。同样值得注意的是,在2010年海地地震后,巴西一直给大量的海地移民发放人道主义签证。发给这个特定群体的签证有28000多张。巴西在处理难民申请、为难民提供援助量方面当然需要提高能力,因为和过去几年相比,涌入的难民数正在呈指数增加。政府已表示有意这样做:它已经努力增加处理申请单位和接待中心的数量。上周,罗塞夫总统还在一家巴西报纸上亲自写了题为《难民和希望》的文章,文中写道:‘即使现在国内困难重重,巴西仍敞开双臂欢迎难民。’” 吉尔伯托·M.A·罗德里格斯,圣保罗ABC联邦大学国际关系教授;布宜诺斯艾利斯区域政治经济研究会董事:“难民政策是拉丁美洲成功的人权案例。自1984年的《卡塔赫纳宣言》以来,该地区的国家修改了法律,引入国际上保护难民的准则条款。巴西通过《难民法》的实施、建立国家难民委员会(CONARE),已经接受了来自非洲和中东的难民。2013年,国家难民委员会颁布决议,使叙利亚难民申请人道主义签证的过程能进入快速通道。因此,叙利亚难民去年成为巴西最大的难民群体,在官方认定的8400名难民中占约2000名。不过,巴西的难民数和巴西能接收难民的能力相比、和其邻国(如厄瓜多尔和委内瑞拉)相比,都相形见绌;后两国接受了数以万计的哥伦比亚难民。对难民开放的政策主要取决于团结准则;南美地区有延续至今的叙利亚社群也很重要。很多时候,叙利亚社群对其同胞给予必要的支持,而伊斯兰组织也扮演了新的角色——尤其在几乎完全由天主教组织主导的环境中。虽然对难民的排外和歧视非常罕见,但由于缺乏公共政策和公共服务,难民仍因难以融入而遭遇困难。地方政府,尤其是市政府,最直接地面对难民的需求。从这个意义上说,非政府组织和大学也在尽其职责,以支持地方政府解决难民问题。” 本文原刊于美洲对话组织(Inter-American Dialogue)2015年9月18日的“拉美顾问”,本文中文版由中拉青年学术共同体(CECLA)组织翻译,首次刊于澎湃新闻(ThePaper.cn)。美洲对话组织位于美国首都华盛顿,是一家致力于美洲国家政策分析与交流的著名智库,每个工作日发布一期《拉美顾问》(Latin America Advis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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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Much Will It Cost to Keep the Peace in Colombia?

Where will a post-conflict Colombia acquire the funding for new programs needed in the short-term and long-term future, especially considering the drop in the global price of oil, which has been a key source of revenue?

Beatrice Rangel, Jorge Lara Urbaneja, Enrique Gómez-Pinzó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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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巴西没有奇迹

巴西政府的统计研究所在12月1日宣布,巴西第三季度的GDP在较上年同期缩水4.5%,可能使得这个拉丁美洲最大的经济体滑入大萧条以来最严重的衰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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